墙壁上反射来万人言语

看到反馈超级开心!但是现在已经爬墙了,非常抱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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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何和你的朋友离婚(下)

前情提要:鸣人和佐助在酒后不慎领证,于是二人计划离婚。他们的同伴纷纷阻挠,因为昨晚是他们自己不顾他人劝阻,一言不合就拼死拼活地要结婚。同伴们动之以理,晓之以情,试图证明这场婚姻唯一可以指摘的地方就是来的太迟。对于这种观点,鸣人有嘴遁要说。

【(中)被我不慎删掉了。但直接看(下)也可以读懂。】


“你们对于友谊的定义是什么?”鸣人严肃地说,“你们是不是都认为‘假如你没有恋爱过,你怎么知道什么是友情?’没错,没有体验就没有发言权。可在座的没有一个人体验过我的友情,你们又怎么知道我们不具备真挚的友谊?”


“我也不认为‘结婚证都领了,这一份‘友谊’应该有哪里变得不同了。’不,友谊是坚定而纯粹的。它不因时间流逝而消失,不因外物更迭而改变。友谊的本质怎么会因为一次婚姻就衰败褪色呢?”鸣人慷慨激昂,“不论彼此是好是坏、富裕或贫穷、疾病还是健康,我对佐助的友谊都不会动摇,我确信他也是如此。 我希望大家明白,曾经的佐助是我的唯一,现在的佐助是我的唯一,将来的佐助也会是!我们的感情绝不会被一场婚姻破坏!”


“至于另外一些人反对我离婚的原因,则是他们认为我和佐助的感情不能用‘友谊’形容。我能理解这些人的感受,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我和佐助一样,拥有这样的‘唯一’。我也无意和别人争辩友谊的定义,因为个人经历不同,人与人之间总是无法互相理解。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,也没有两份相同的友谊。我并不一定要取得你们对我友谊观的认同,毕竟你们又不是佐助。”


“但是,佐助是我的唯一这个事实难道会妨碍我们到离婚吗?在木叶这个村庄中,人人都有做出自己选择的权利,佐助和我难道不也是木叶的一份子吗?佐助和我难道不也是平等的村民吗?离婚难道不是我们的选择吗?”


“我知道你们都认为既然我和佐助感情这么好,结婚了就不用费事再离婚了。这种想法还是有可取之处的:我们的感情确实好。我和佐助自幼相识相知相交相伴,这是不争的事实。但这和我们离婚有什么关系?你们刚才说我对着流星思念佐助,佐助对着大桥想起我,还纷纷指责我一说到佐助就笑得很恶心。可是,我们仍然可以离婚!因为离婚这一行为不应受到外在因素的阻碍,也不应受到内在情感的干扰,这仅仅是我和佐助的选择而已。你们说我和佐助亲过了,对,我们亲了,而且因为未来有无限可能,我们以后还可能再亲,要是佐助同意,我现在也可以立刻亲他。但是,离婚是我们不可剥夺的权利!人生而自由,我理应离婚!”


“我同意。”佐助说。

“我们也同意鸣人的观点。”大家纷纷说,他们都被鸣人打动了,并且开始反思自己的友谊观是否太过狭隘,对于人权的理解是否出现偏差。他们怎么能质疑这样深刻、悠久而且动人的友谊?他们怎么能阻挠这样合情、合理而且合法的离异?


“你可以过来吻我了。”佐助把这一整句话说完了。


于是鸣人快步走到他身边,两人就像小时候一样不顾他人目光地贴到了一起。


“等等,这是什么操作???”在三分钟的漫长沉默后,不知是谁惊诧地问出声了。(也有可能是好多人同时询问。)


两个当事人恋恋不舍地分开了。鸣人回答道:“因为是唯一的羁绊啊。”

佐助笑了一声:“你这吊车尾。”


“你们是什么时候……”鹿丸问。他感到自己失去了一点儿贤十的尊严。

“就在刚才吧我说。”鸣人说,“我是在说到‘不论是贫穷还是富裕’那里开始渐渐明白过来的。”

“我比你更早。我听到他们说‘你们手拉手跑去登记处’的时候就想起了一点昨晚的事情。”佐助露出了鸣人追逐一生的微笑,“所以其实是我的酒量更大。”

“这不算!”鸣人反驳,“我还记得昨晚我们是怎么回到旅店的呢。还有,你确实踢了我。”

“那是为了防止你这个黏黏糊糊的傻瓜把我闷死。”佐助说,“你也确实发出了一连串噪音。”

“那可不是打呼噜!顶多是没有逻辑的梦呓!”

“多么不安的睡眠。”佐助嘲笑他。

“那可是新婚之夜!难道你能够自在平静地入梦……”


“经验告诉我,他们不会想起我们还在这里了。”小樱说。

“他们到底还离不离婚?”小李问。

“也许他们会先离一次,然后再重新结婚。”鹿丸说。

“这种事他们绝对做的出来。”宁次说。

“我总觉得我们打开了潘多拉魔盒。”佐井说,“也许以后他们会一直一直一直这么亲密。”

“不,别说出来。”井野说,“他们是朋友的时候就够可怕的了,我简直不敢想象婚后会变成什么样。”

“我们还是快些离开,把空间留给他们吧。”雏田说。

天天说:“我们在或者不在对他们来说基本没什么差别。”

牙说:“不过为了我们的眼睛着想,还是快走吧。”

“婚宴吃什么?”丁次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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